暴虎馮河成謂故事

仲由,字子路,年輕時就以勇力聞名。後來子路做了孔子的學生。孔子曾對別人說:「此從我有了子路後,再也沒有人敢當面惡言惡語中傷我了。」


子路不好讀書。孔子勸他,他說:「南山的竹子,不用加工就是直的,砍下來做箭,可以射穿犀牛皮。學習有什麼用!」孔子說:「把它裝上羽毛和箭鏃,會射得更遠。」子路不聽。
有一次,子路問:「夫子,您如果統帥三軍,希望誰跟您在一起?」孔子說:「空手打虎、徒步過河(暴虎馮河)、自以為勇敢不怕死的人,我不喜歡。我要遇事善於冷靜思考、千方百計爭取成功的人。」


後來子路在衛國做了官。公元480年,衛國發生內亂,死了許多人。孔子知道了說:「哎,子路這一次有難了!」果然,子路一個人奔回京城,堅決要求懲處作亂的人,結果被殺。


「暴虎馮河」比喻有勇無謀的人。



(出自《論語‧述而》和《史記‧仲尼弟子列傳》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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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應暴虎馮河!蘇煥智否認批蔡



民進黨昨天下達動員令,要求黨公職要參加反一中大遊行,不過在黨內初選失敗的楊秋興、蘇煥智以及許添財通通缺席。蘇煥智更透過網路批評民進黨的中國政策只有「互嗆」,還說政治領袖不應該暴虎馮河。不過蘇煥智今天說,他不是在指蔡英文。前一天才冒雨走上街頭,蔡英文繼續馬不停蹄南下台中替蘇嘉全輔選,只不過626大遊行儘管已經下達動員令,人群中卻看不到黨內初選失敗的楊秋興、蘇煥智以及許添財。

黨中央輕鬆看待,不過沒參加遊行的蘇煥智,卻繼續在網路上開砲!批評民進黨的中國政策,只有「互嗆」而欠缺緩和衝突的互信機制,以及理性對話的平台,還暗批蔡英文做為政治領袖不應該像市井匹夫一樣,用暴虎馮河的方式來領導社會!

簡單幾句話,蔡英文試圖降溫,不讓黨內初選的家務事,模糊民進黨626大遊行的焦點。

 

 

 

 

2010/06/27民視新聞~不應暴虎馮河! 蘇煥智否認批蔡英文

 

 

更詳細資料:

中國文字「形聲」為六書之一,而《石頭記》寫作也多有「諧音」的運用,其中薛蟠錯認白字的笑話堪作經典。

《石頭記》第二十六回記載薛蟠哄寶玉出來吃燻豬,確是在解讀《春秋左氏傳、哀公十五年》之「閏月,良夫與大子入,舍於孔氏之外圃。昏,二人蒙衣而乘。寺人羅御如孔氏,孔氏之老欒寧問之,稱姻妾以告。遂入適伯姬氏,既食。孔伯姬杖戈而先,大子與五人介,輿豭從之。迫孔悝於廁,強盟之,遂劫以登臺。欒寧將飲酒,炙未熟,聞亂,使告季子,召獲駕乘車。行爵食炙,奉衛侯輒來奔。季子將入,遇子羔將出,曰:門已閉矣。季子曰:吾姑至焉。子羔曰:弗及不踐其難。季子曰:食焉不辟其難。子羔遂出,子路入及門,公孫敢門焉。曰無入為也。」段落文字,其間雖穿插幾句《影梅庵憶語》的解讀,惟馮紫英本是「馮子纓」的諧音,而這篇典故講的就是子路結纓而死。試作解讀如下:

焙茗及薛蟠是從人「良夫」及「大子」,兩人在二門外等寶玉,是寫「舍於孔氏之外圃」。

寶玉聽說老爺叫喚,不覺打了個焦雷的一般,暈頭轉向寫「」字。

襲人同寶玉二人疾忙回來穿衣服,是寫「二人蒙衣而乘」,「乘」是疾忙。

古董行的程日興,是以親信寫「寺人」。

暹羅國寫「」字,進貢表意「」字。

寶玉轉過大廳,心裏還自狐疑,「如恐事」諧音「如孔氏」也。

寶玉埋怨騙說是他父親叫喚的恐怖事,是以「恐事」寫「孔氏」也。

我告訴姨娘去評評這個理,問老親評理是「之老欒寧問之」也。

改日你也哄我說我的父親,為「稱姻妾以告」。

孝敬母親及老太太、姨父、姨母等長親,寫「入適伯姬氏」。

吃了茶,寫「既食」。

薛蟠推崇寶玉才配吃食品,寫「孔伯姬杖戈而先」。我要自己吃,恐怕折福是「恐怕懼」,寫「孔伯姬」也。惟有你還配吃,是寫「杖戈」帶頭居首也。唱曲兒的小么兒,謂之「先兒」寫「而先」?

薛蟠仍是「大子」,「五人」是詹光、程日興、胡思來、單聘仁等並唱曲兒的小么兒。彼此見過,是「」。

以魚寫「輿」,以豬寫「」。他不知那裏尋了來的是「從之」。

牆角邊一陣呵呵大笑,薛蟠跳出發話,是寫「迫孔悝於廁」,牆角謔言「廁」字。先時寶玉忐忒恐虧之為「孔悝」矣。

寶玉無法,只好說聲罷了,是寫「強盟之」。

來至薛蟠書房為「遂劫以登臺」,書房自有「燈臺」。

薛蟠命人擺酒,是「欒寧將飲酒」。

薛蟠認白字,是「字未熟」的「炙未熟」。

說猶未了,是寫「」字,眾小廝七手八腳,則寫「」字。

小廝來回馮大爺來了,是「使告季子」:「馮紫英一路說笑」中有「紫路」諧音,《脂批》「如見如聞」是作點睛。又批「一派英氣如在紙上,特爲金閨潤色也。」「紙」不當「紫」而諧「子」字。

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,是「召獲」,招禍也。

打圍寫「駕乘車」。

薛蟠執壺,寶玉把盞,斟了兩大海。那馮紫英站著,一氣而盡,寫「行爵」。

薛蟠說越發說的人熱剌剌的丟不下,在寫「食炙」,炙者熱也。

寶釵進來怡紅院,是寫「奉衛侯輒來奔」:命小福薄不配吃,留著請人送人是「奉衛侯」。寶釵走進來為「來奔」,見是常客謂之「輒」。

黛玉以手叩門,為「季子將入」。

晴雯正把氣移在寶釵身上,是「遇子羔將出」,遇晴雯「趾高」氣昂將出氣也。

晴雯說都睡下了,寫「曰門已閉矣」。

黛玉高聲說道是我,是寫「季子曰:吾姑至焉」。

晴雯說憑你是誰,寫「子羔曰弗及」,一概不許放人進來,寫「不踐其難

黛玉自忖現在他家依棲,就食於人是「季子曰食焉」。如今認真淘氣也覺沒趣,甘受磨難是「不辟其難

寶玉襲人一群人送寶釵出來,寫「子羔遂出」,晴雯想來也雜在人群中吧。

黛玉閃過一旁,是以讓路寫「子路」。

等人進去關了門方轉過來,寫「及門」。

猶望著門灑了幾點淚,寫「公孫敢門焉」。

自覺無味轉身回來,是「曰無入為也」。

春秋經文後續是「季子曰:是公孫也,求利焉而逃其難。由不然,利其祿,必救其患。有使者出,乃入曰:大子焉用孔悝,雖殺之,必或繼之。且曰:大子無勇,若燔臺半,必舍孔叔。大子聞之懼,下石乞、盂黶敵子路,以戈擊之,斷纓,子路曰:君子死,冠不免。結纓而死。孔子聞衛亂,曰:柴也其來,由也死矣。」作者套寫經典敷衍馮紫英俠文,解讀子路人物,而徐徐寫來卻為「季子曰:吾姑至焉」之分派予黛玉也。

書中既把「子路之死」的經過逐句解讀,又以諧音字法來包裝「馮紫英」角色,並廣泛使用《論語》中有關子路的典故詳加印證。

《論語、述而》云:「子謂顏淵曰:用之則行,舍之則藏,唯我與爾有是夫!子路曰:子行三軍,則誰與?子曰:暴虎馮河,死而無悔者,吾不與也。必也臨事而懼,好謀而成者也。」於是「暴虎馮河」就成了子路的標記,也就是馮紫英的原型。馮紫英就是「馮子纓」,代表「馮河子路結纓」。馮紫英,馮姓取自「馮河」,「紫、子」諧音隱「子路」,「英、纓」諧音隱「結纓」。

馮紫英係神武將軍馮唐之子,「唐堂」諧音隱「升堂」。《論語、先進》云:「子曰:由之瑟,奚為於丘之門?門人不敬子路。子曰:由也升堂矣,未入於室也。」《詩經、唐風、蟋蟀》曰「蟋蟀在堂」,以故馮紫英行酒令「女兒樂,私向花園掏蟋蟀。」而《脂批》作「紫英口中應當如是」設譬如此。

薛蟠之有「糖銀、果銀」之分辯,而「銀、淫」諧音隱「南子」。南子淫亂而衛靈公惑之。《論語、雍也》云:「子見南子,子路不說。夫子矢之曰:予所否者,天厭之!天厭之!」「果、果」連用隱「也果」,《論語、雍也》云:「季康子問:仲由可使從政也與?子曰:由也果,於從政乎何有?曰:賜也可使從政也與?曰:賜也達,於從政乎何有?曰:求也可使從政也與?曰:求也藝,於從政乎何有?

馮紫英大名幾次出現書中也都扮演著「解讀」子路之角色。

二十六回載只見馮紫英一路說笑已進來了,眾人忙起席讓坐。馮紫英笑道:好啊,也不出門了,在家裏高樂罷。隱喻「樂以忘憂」。《論語‧述而》:「葉公問孔子於子路,子路不對。子曰:女奚不曰:其為人也,發憤忘食,樂以忘憂,不知老之將至云爾。

《論語‧公冶長》:「顏淵、季路侍。子曰:盍各言爾志﹖子路曰:願車、馬、衣、輕裘,與朋友共,敝之而無憾。顏淵曰:願無伐善,無施勞。子路曰:願聞子之志!子曰:老者安之,朋友信之,少者懷之」這是有名的經典,書中寶玉、薛蟠都笑道:一向少會。老世伯身上安好?紫英答道:家父倒也托庇康健。是寫「老者安之」。馮紫英笑道:你們令姑表弟兄倒都心實,是「朋友信之」。馮紫英酒令說女兒喜,頭胎養了雙生子,是為「少者懷之」。

馮紫英笑道:從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兒子打傷了,我記了,再不慪氣,如何又揮拳?此處解讀《論語‧憲問》「子 路問 君子。子曰:修己以敬。曰:如斯而已乎﹖曰:修己以安人。曰:如斯而已乎﹖曰:修己以安百姓。修己以安百姓,堯、舜其猶病諸!」說再不慪氣就是「修己以安人」。

二十八回載寶玉擎茶笑道:前兒說的幸與不幸之事,我晝夜懸想,今日一聞呼喚即至。對應《論語、顏淵》:「子曰:片言可以折獄者,其由也與!子路無宿諾」彼此言而有信可謂「無宿諾」的寫實,晝夜懸想刻畫一個「宿」字。馮紫英說:前日不過是我的設辭,誠心請你們一飲,恐又推託,故說下這句話。今日一邀即至,誰知都信真了。解讀「修己以安人」前後的「如斯而已乎」。

馮紫英飲了門杯,說道:雞聲茅店月。引用溫庭筠【商山早行】:「晨起東征鐸,客行悲故鄉。雞聲茅店月,人跡板橋霜。槲葉落山路,枳花明驛牆。因思杜陵夢,雁滿迴塘。」歌詠路途風光隱喻子路,而且「槲葉落山路,枳花明驛牆」有「枳路」二字在其中。

九十二回載馮紫英道:老伯和詹公對下麼?賈政笑道:從前對下,他輸了,如今讓他兩個子兒,他又輸了。時常還要悔幾著,不叫他悔他就急了。解讀《論語‧憲問》:「子 路問事 君。子曰:勿欺也,而犯之。」對下是事君,悔棋是欺賴,悔急是犯上。馮紫英帶來一件圍屏,有二十四扇子,都是紫檀雕刻的。中間雖說不是玉,卻是絕好的硝子石,石上鏤出山水、人物、樓臺、花鳥兒來。一扇上有五六十個人,都是宮妝的女子,名為「漢宮春曉」。人的眉、目、口、鼻以及出手、衣褶,刻得又清楚,又細膩。點綴佈置,都是好的。顯是解讀《論語、先進》:「子路、曾皙、冉有、公西華侍坐」一章中「莫春者,春服既成;冠者五六人,童子六七人,浴乎沂,風乎舞雩,詠而歸。」下接「夫子喟然歎曰:吾與點也。」倒也與那架報時鐘錶相襯,只不知道作者當世可有「幾點鐘」的說法?以是二者合價五千不分售?紫英開價作中人,「中人」之為「仲」由也。

又,賈政推說那裏買的起!馮紫英道:你們是個國戚,難道裏頭用不著麼?賈政道:用得著的很多,只是那裏有這些銀子?對應《論語、衛靈公》:「在陳絕糧,從者病,莫能興。子路慍見曰:君子亦有窮乎?子曰:君子固窮,小人窮斯濫矣。」紫英以為「君子亦有窮乎」是在叫窮。

《論語‧陽貨》云:「公山弗擾以費畔,召,子欲往。子路不說,曰:末之也已,何必公山氏之之也﹖子曰:夫召我者而豈徒哉﹖如有用我者,吾其為東周乎」賈政留飯,馮紫英道:罷了,來了就叨攪老伯嗎?正是解讀其中的「夫召我者而豈徒哉」。馮紫英道:這種貨本是難消的。除非要像尊府這樣人家還可消得,其餘就難了。則是解讀「如有用我者」。馮紫英又問:東府珍大爺可好麼?我前兒見他,說起家常話兒來,提到他令郎續娶的媳婦遠不及頭裏那位秦氏奶奶了。解讀「吾其為東周乎」句。

《論語‧陽貨》云:「佛肸召,子欲往。子路曰:昔者由也聞諸夫子曰:親於其身為不善者,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,子之往也,如之何﹖子曰:然。有是言也。不曰堅乎,磨而不磷;不曰白乎,涅而不緇。吾豈匏瓜也哉?焉能繫而不食?」這是作者查開自家詩集《吾匏亭集》的來歷典故,又且是查開因它而丟官去職的胡中藻《堅磨生詩鈔》的典故出處,當然值得作者大書而特書之。

九十二回載馮紫英道:胡道長我是知道的。但是他家教上也不怎麼樣。也罷了,只要姑娘好就好。是為「親於其身為不善者,君子不入也」善作解讀。賈璉聽得內閣裏人說起,雨村又要升了。是寫「佛肸以中牟畔」句,內閣裏人隱射「中牟」,中謀也。革制度衣服者畔,此則借喻為換頂戴。馮紫英道:我今兒從吏部裏來,是「子之往也」,已往在彼。問雨村老先生是貴本家不是?問「是也不是」係「如之何」。「賈政回答是」係「子曰然」。賈政道「說也話長」,解讀「有是言也」。說雨村原籍是浙江湖州府人,流寓到蘇州,甚不得意。以艱作堅是「不曰堅乎」。有個甄士隱和他相好,時常周濟他。待之不薄是「磨而不磷」。以後中了進士,得了榜下知縣,前途光明寫「不曰白乎」。便娶了甄家的丫頭,如今的太太不是正配。解讀「涅而不緇」,丫頭喻「涅」則太太「不淄」。

賈政說雨村革了職以後,那時還與我家並未相識,只因舍妹丈林如海林公在揚州巡鹽的時候,請他在家做西席,遊蹤無定解讀「吾豈匏瓜也哉」。這段其實是作者自況,因為查開在武陟知縣任上革職之後也曾在揚州書局刻書,現存查慎行《蘇詩補注》就是當時「香雨齋」的出版品。《吾匏亭詩集》是查開早年的詩作,否則在他受到《堅磨生詩鈔》案件牽累逕遭革職之後,怎能再用敏感的「吾豈匏瓜也哉」命名詩集呢?再後說雨村有起復的信,就進京來謀幹,不甘閒廢則是解讀「焉能繫而不食」。

馮紫英說你們 家自老 太太起,至於少爺們,沒有一個刁鑽刻薄的。解讀《論語‧陽貨》:「子路曰:君子尚勇乎﹖子曰:君子義以為上。君子有勇而無義為亂,小人有勇而無義為盜。」中「君子義以為上」句得體。稱「君子」者謂少爺也。

《論語‧先進》:「閔子侍側,誾誾如也;子路,行行如也;冉有、子貢,侃侃如也。子樂。若由也,不得其死然。」吃畢喝茶,馮家的小廝走來,輕輕的向紫英說了一句。馮紫英便要告辭。賈赦問那小廝道:你說什麼?小廝道:外面下雪,早已下了梆子了。小廝報路況是為「子路」,提醒該上路了不就是「行行如也」!

甚至二十九回載馮紫英家聽見賈府在廟裏打醮,趕來送禮。接著趙侍郎家也有禮來,於是遠親近友聽見賈府打醮,都來送禮。賈母才後悔起來,說又不是什麼正經齋事,我們不過閒逛逛,沒的驚動人。把《論語、公冶長》:「子路有聞,未之能行,唯恐有聞。」全都作了解讀。

至於第十回載秦氏疾病馮紫英薦張友士醫治,也是不脫子路事跡。《論語‧述而》:「子疾病,子路請禱。子曰:有諸?子路對曰:有之。誄曰:禱爾于上下神祇。子曰:丘之禱久矣。」「友士」不論音諧「有是」或「有事」,有是事之為「有之」也。張姓者依《康熙字典》解釋,《史記‧武帝紀》:「張羽旗設供具以祀神君」,茲為「禱」矣。

《禮記‧禮器》云:「子路為季氏宰。季氏祭,逮闇而祭,日不足,繼之以燭。雖有強力之容、肅敬之心,皆倦怠矣。有司跛倚以臨祭,其為不敬大矣。他日祭,子路與,室事交乎戶,堂事交乎階,質明而始行事,晏朝而退。孔子聞之曰:誰謂由也而不知禮乎﹖張友士說是:今日拜了一天的客,才回到家,此時精神實在不能支持,就是去到府上也不能看脈,是解讀「雖有強力之容、肅敬之心,皆倦怠矣」。須得調息一夜,明日務必到府。寫「日不足繼之以燭」。

《論語‧子路》云:「子路曰: 衛 君待子而為政,子將奚先﹖子曰:必也正名乎!子路曰:有是哉,子之迂也!奚其正﹖子曰:野哉,由也!君子於其所不知,蓋闕如也。名不正,則言不順;言不順,則事不成;事不成,則禮樂不興;禮樂不興,則刑罰不中;刑罰不中,則民無所措手足。故君子名之必可言也,言之必可行也。君子於其言,無所苟而已矣!」張友士說自己醫學淺薄,本不敢當此重薦,是猶「名不正,則言不順」自謙虛名。因馮太爺和府上既已如此說了寫「言不順」,本不當言也。又不得不去,推託不得是寫「則事不成」。大人的名帖著實不敢當,不敢當就是「事不成」。叫拿回名帖是為「禮樂不興」,不敢領受拜帖也。

張友士開方抓藥,只說喫了這藥也要看醫緣了,「是知其不可而為之」,總不外乎《論語‧憲問》:「子路宿於石門。晨門曰:奚自﹖子路曰:自孔氏。曰:是知其不可而為之者與

賈珍笑道:他原不是那等混飯吃久慣行醫的人,形容其人「不忮不求」,是又解讀《論語‧子罕》云:「子曰:衣敝縕袍,與衣狐貉者立,而不恥者,其由也與!不忮不求,何用不臧﹖子路終身誦之。子曰:是道也,何足以臧﹖

孟子‧公孫丑上》云:「孟子曰:子路,人告之以有過則喜。禹聞善言則拜。大舜有大焉,善與人同,舍己從人,樂取於人以為善。自耕、稼、陶、漁,以至為帝,無非取於人者。取諸人以為善,是與人為善者也。故君子莫大乎與人為善。說是因為馮紫英我們相好,他好容易求了他來的。乃「與人為善者也」。十一回載這裏尤氏說:從前大夫也有說是喜的。昨日馮紫英薦了他幼時從學過的一個先生,醫道很好,瞧了說不是喜,是一個大症候。解讀「人告之以有過則喜」,人家講說是喜就錯了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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